往日那些口吐莲花的赞颂,那些锦绣文章的描红,必被重新定义,翻出他们黑暗的一面,和当初的赞颂与描红一样,无所不用其极的表达出另一种情绪。
其实我已经习惯到麻木,玄学地认为不是这个人命不好,祖坟风水出了问题,而是这个人扛不起一个时代的雪崩。这样的雪崩,没有哪一片雪花是无辜的。
在大时代下,在国运的洪流之中,每一个人都渺小极了,竟不如一粒沙子。许多的因果,需要一个时代的力量来还人间一个自信。
官员如此,老板们又何尝不是,跳楼“以谢”与“以卸”的已经数人,身陷囹圄者更是不计其数。还有许多早已经惶惶不可终日,已在楼顶和窗前徘徊,迷茫不知何去或何从,终日似雾海行舟。
许多人开始幸灾乐祸,道听途说,添油加醋,独家曝料以为谈资,和捡鲁迅笔下的血馒头一样开席,仇官仇富的压抑似乎得到了些许释然,三五成群无知而猥琐地笑出声来。这许是一种人心人性的使然,习惯就好了。
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,也是一个悲情和可悲的时代。更或有一场更有大的风暴席卷,风雨过后,等到平静下来,这世间世道和人心方才平静。
平凡人,我们就平静的看,平静的等,平静的生活,习惯了平静,就平静了,这种平静,同样是对这个伟大时代的贡献。
